我問任大爺是否也做過這種夢,他表情有些害怕:“不光夢到,我還見過呢!”馬壯連忙問見到什麼,是神嗎,任大爺回憶說,先是連續好幾天都夢見頭長犄角的人坐在地,讓他誠心誠意供奉,不然會倒黴。後來有天晚起來廁所,看到有人站在黑漆漆的客廳裡一動不動。開始他以爲是兒媳,沒在意。完廁所後回來那人還在,回到臥室才發現牀是空的,老伴之前不在。可怪的是,樓下雖然有兩個衛生間,但兒子和兒媳的主臥室有個獨立的,另外那個衛生間自己剛去過,也沒人,那客廳裡的是誰?從身形看不能是保姆,因爲保姆沒那麼瘦。

當時王宇的心都跟着要涼了,可下一秒,硬幣竟然高高的彈起來,正正的落在墓碑頂上,依然在不停的旋轉着,最後越來越慢,直到完全靜止的立在墓碑上。“嫂子你說得對,根據我對柳毅的瞭解,他也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醉酒駕車這種嚴重違法的事情來。”“表叔!寧警官!”給高雄打去電話,羅麗成了好寶寶,包養 又湊過來聽,我也懶得躲她。高雄過了老半天才接,聲音很是懶散,好像在夢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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